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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记忆


----淮北盐区台北盐场历史点滴

文章作者:胡可明

在国家和省重启连云港港口建设的大策划下,连云港市掀起了大开发、大开放、大建设、大发展热潮。江苏金桥盐化集团台北盐场,紧挨云台山脚,紧贴连云港港口,也是国家级开发区——连云港经济技术开发区的旁门近邻。作为中国四大海盐产区之一的两淮盐区八大盐场中最依山靠港的千年老场,敞开胸襟接受时代风潮的洗礼,为支持连云港港口建设发展,2003年以来,大片大片地献出盐田,相应启动企业创新发展的新机制。建场上千年历史的盐场,盐业及其发展于三十年前的海水养殖业已渐次退出主业地位。但那几度辉煌的经历和灿烂的地域文化永远不会褪色。笔者初步研析了该场历史,摘取几个历史光点,以飨读者,同时求教。

山麓盐场得名早者

台北盐场属于两淮之淮北盐区,其前身名为板浦场。《灌云县志》称:公元前770——公元前256年,时为海中岛屿的云台山对面的陆地盐业经营已初具规模,并设有“盐官”。包括汉武帝时司马迁所著《史记·货殖列传》和汉宣帝时桓宽所著《盐铁论》都比较明确地记载,自春秋时淮北就有逐步扩大的海盐生产。1992年在东海县尹湾汉墓出土简牍被誉称为中国最早的档案资料,这批简牍中有《东海郡下辖长吏名籍》、《东海郡属吏设置簿》等,文字近4万字,其内容涉及到西汉末年政治、经济、军事及社会生活等各个方面。该简牍记载,西汉成帝元延年间(前12——前7),东海郡设立盐官,驻在地今灌云县伊芦乡境内,北浦(今之灌云县板浦)、郁州(今之云台山)设有盐官派出机构。东汉灵帝熹平元年(172),东海(其时古海州地属东海郡)相满君在海州立东海神庙碑,碑文“源濒海盐,民赖其利”。360年后已有煎盐炉灶452处。又150年后至唐武后垂拱四年(688),淮北盐业不断壮大,盐产盐利之于朝廷已显足够份量,朝廷甚而出资开挖由泗州涟水通往海州的“漕河”,淮北盐的运销成为漕河上最繁忙最热闹的景象。

到宋真宗天禧元年(1017),古海州地的煮盐灶户被划分区域设立三个盐场,分别为今之灌南县张店镇的惠泽场、今之干于县沙河镇一带的洛要场、今之灌云县板浦镇太平埝一带的板浦场。其时,这些地方都居于海岸线上。宋代管理盐产机构分为三级,大者为监,中者为场,小者为务。可见板浦等三场规模成型产量稳定,虽不是监,却也都居中等。《宋史·食货志》载:板浦、惠泽、洛要三场年产盐47。7万担。

据现有资料,宋时淮北三场的设立,均是为自身建场最初命名。但在南宋绍熙五年(1194),黄河夺淮入海,新的海滩涂因淤积渐阔,淮北井灶随海北移,兴建了临洪场,洛要场被废,变为草荡,以供板浦场砍取煎盐之柴草。到了元朝,惠泽场亦遭废除。为了保持盐产盐利不减,官府总是随海势变迁再设立新盐场,但均另予命名。所谓的废除,也只是中止原场名启用新场名而已,如陆续出现过临洪场、浣渎场、徐渎场、兴庄场、中正场等。只有板浦场名,不仅是淮北盐区第一批建场始有场名,还一经起定就沿用了931年,直到1948年11月两淮盐区全境解放,于当年11月21日,中共淮北盐特委才将其易名为台北盐场。板浦场名延用至久,原因不外乎一是板浦场盐带动了板浦市镇的繁荣,官府为突出其在淮北盐区的地位,不愿轻率易其名;二是板浦场地理位置较适中,所对应的海岸处于较长历史时期的稳定之中,虽然也在随海势之进退而移徙,但其产量总不至于因此而减少,这也是官府不改其名的原因吧;三是官员的言语和向皇帝的奏折中,如清道光年间陶澎在淮北改引为票时,多以板浦场总领淮北盐区称谓,客观上强化了板浦场名;四是板浦场名与地域文化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如诸多文人墨客的作品中都以板浦盐论板浦。但主要的原因还是前两条吧。

淮北盐区发展快者

元世祖至元二十二年(1285),因板浦场盐产之高盐运之旺,“板浦、南城舟船云集,商旅熙攘”,带动建镇于隋末唐初的板浦镇社会经济发展,成长为海州地区经济重镇。元《旧盐法志》载:元世祖至元三十年(1293),板浦场扩建,开始设置场官,有盐司令1人,衔从七品;司丞1人,衔从八品;管勾1人,衔从九品。这次扩建应该说是板浦场最重要的一次成长。到元惠宗至元六年(1340),黄河又一次夺淮入海,淮南盐区毁损严重,朝廷把目光投向了淮北盐区,板浦场得以第二次扩建。明洪武元年(1368),板浦场属两淮都转运盐使司淮安分司,设有板浦场盐课司。明成化三年(1467),新任淮安盐业督办丁永(驻板浦),率先在板浦场推行海盐新的生产方式,一改有史以来的海盐煎制为日光晒制,大大地提高了板浦场的海盐产量。日光晒制法经推广后也使整个淮北盐区的产量大增。史料有载的到明隆庆年间(1566——1572),板浦场所办盐课为25958引,合今之5191.6吨。如果加上明代开中折搏制(即以盐易军粮等)及为数不菲的私盐,实际上年产量将远不止此数,质量也远高于从前。盐量的快速增加和盐质的空前提高,也让官府舍得花钱来创造好的盐运通道。明嘉靖四十三年(1564)出动1.88万人,耗银万两,拓宽挖深了板浦至大伊山段官河航道,全长6400丈。嘉靖四十四年(1565),新任海州知州高瑶又疏浚从板浦镇到板浦场的东临、西临等集运海盐的支河。此时的板浦场,东北濒海,南到祝项河,西至涟河,长90里,宽30里。明万历四十五年(1617),“因运盐河随海潮注泄,易于沉淀”而致淤塞,盐船航行极为不畅,淮安分司韩子葵命淮北盐商捐银万余两,再次对官河进行疏浚,并在入海处筑“板浦堰”,“商灶通利”。清康熙十七年(1678),将于元至正二十八年(1368)设立的云台山下另一盐场徐渎场并入板浦场,板浦场再一次得以扩大,在朐山和东陬山之间,有官私井滩330份。虽然后来在云台山于康熙五十年(1711)后与陆地相连,板浦场盐田有短暂缩减;乾隆元年(1736),淮安分司又割板浦场的小浦、东大、东辛和中正四疃(场下属的盐区)设立中正场,板浦场区规模被分解,但在几年后的乾隆五年(1740),又将元成宗元贞二年(1296)在板浦场东北海滩上设立的莞渎场划归板浦场管辖。此时,板浦场进入黄金时期,成为淮北盐区商贾辐辏之地。到嘉庆时期(1796——1820),年产量87337.5并引(每并引848斤),合今之37031.1吨,占海州盐产量的一半以上。史料载嘉庆九年(1804),板浦场“户口灶籍二千八百八十户,男妇共一万四千五百三十四口;盐池七疃,计四千九百六十五面,年额产盐八万七千三百三十七并引半;荡地四百四十一顷九十一亩;灶课折价及纳荡租额征银五千五百二十二两六钱四分一厘。”云集在板浦的垣商396家。道光十二年(1832),板浦场下辖81个小盐场,有盐滩5000份。咸丰五年(1855),黄河改由山东入海,云台山麓海岸迅速淤积,板浦场于同治六年(1867)第四次扩建,新辟开泰、程圩、夸圩三处池滩,后又相继建立朱圩、泰和圩、刘圩、唐圩、佟圩、顾圩等处池滩。清末,朝廷已成朽木不可再雕,盐业生产力发展受到极大束缚,板浦场仍能在宣统二年(1910)产盐31175吨。清代诗人杨锡钹《板浦》诗写道:“板浦沿东海,鱼盐夙号绕。人家都面水,井灶自通潮。”写的是板浦镇,道的却是板浦场的盐繁荣了板浦镇。民国时期1911——1921年中,平均年产盐7.25万吨。虽有济南场七大制盐公司崛起成为“淮北第一巨擘”,板浦场盐量仍可占到淮北盐区总产量的19%。到民国十八年(1929),年产量竞能突破10万吨大关,达到105550吨。有史料记载,淮北盐场解放前的24年中,即从1924——1947年,除缺少1937、1938年两年数据外,余22年平均年产盐量73800吨。解放后,板浦场改名为台北盐场,企业生产力得到持续提高,生命力也持续勃发,从1949——2005年的57年间,共为国家生产盐量1160.71万吨,年平均20.36万吨。

板浦场的苦卤化工是淮北盐区起步最早的。民国二十五年(1936),天津塘沽久大精盐公司在板浦场的大浦创办第二制盐厂,即久大盐业公司大浦分厂,设精盐、苦卤和溴素等车间,其生产的卤膏(氯化镁)远销各地。大浦分厂负责人为民族资本家李烛尘,建国后任国家轻工业部部长。

1958年,台北盐场恢复报废了的大浦精盐工厂,利用产盐废液(老卤)生产钾镁肥和卤块(氯化镁)。1959年由省批准投资300万元,1960年中央又投资150万元,支持该厂建设,改造、兴建后来的黄海化工厂,成为建国后淮北盐区新办的三个盐化工厂之一。进入二十一世纪,黄海化工厂的产品有氯化钾等氯化系列产品5个、溴系列产品10多个,全部畅销国内,部分远销国外。仅往前统计到1976年,完成国税1048.54万元,企业留足发展基金后上交上级企业利润934.417万元。基本发展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非盐产业、集体企业,也都有较大的成长,为企业职工子女就业和盐及盐化工产业富余人员实现转岗后二次就业,提供了较大的空间和较多的机会,同时也创造了数量可观的经济效益和作用绝不可小觎的社会效益。

铁路运销之先行者

公元1926年前,板浦场以及淮北各盐场甚至是整个两淮盐,都是舟楫河道外运销售。开凿于唐垂拱四年(688)的漕河 ,由今涟水县通到今海州,“长一百三十里,宽八丈。盐课所经,官舫估舶,帆樯相望,故曰官河”,成为淮北设场前所产海盐外运的主要通道。历宋元明清诸朝,官河屡经疏浚,筑坝建闸。《灌云交通志》则载有明代从永乐三年(1405)至万历四十五年(1617),就四次修官河,都是为了板浦场等盐场的盐斤外运通畅。清初,官河因盐运较之其他物品最为繁忙,遂改称为“盐河”。宋代诗人苏东坡诗《汤村开运盐河雨中督役》则充分反映了这条盐河在统治者心目中的地位和作用。而清邱元武《由干于至大伊山途次即事咏》感叹:“大市浮秋水,炊烟郁未开。波摇星宿动,帆挂米盐来”,更是对盐河繁忙、河岸城镇繁荣的贴切写照。民国十五年(1926),陇海铁路修到板浦场区的大浦,设立了大浦火车站,徐州至大浦段长198,3公里,这仅是板浦场人第一次听到火车的汽笛声,而板浦场盐火车外运则是后延9年的事。同年,板浦场署也由灌云县板浦镇移迁到大浦。板浦场垣商从自身利益出发,善用铁路资源,自新、公益、福泰、聚安、大陆、聚新等公司先后涌入大浦,集资从产盐地引运盐支河到大浦,并建码头9座,使大浦成为很显要的一个坨地。它陆路与灌云、新沂、沐阳等县相连,水路中居海州湾,东临板浦盐场和中正盐场,西与青口隔海相望,还有宽阔水深的临洪河流经此处奔腾入海,经此河可南通蔷薇河,直达青伊湖,北接黄海,可谓四通八达。为了几年后能有条件更好地发挥铁路运盐的效能,民国十八年(1929),全国盐务会议批准淮北建盐坨费用100万元,这笔费用中部分用于板浦场三洋港官坨建设,可储盐120万担,板浦场盐斤出坨每担征收建坨费用银元1角。民国二十年(1931),还在大浦、三洋港、猴嘴三处设立了食盐检定所,使三处坨地功能更为齐全。只到1948年底,连云港市解放后,因为大浦铁路已失去功用,大浦至新浦的铁路线才被废除。民国二十二年(1933),猴嘴官坨建成,占地600亩,共有14个段位,可储盐150万担,并筑炮楼3座,吊桥1座,水门1道,从产盐区向官坨集盐专用小铁路2条。板浦场署也由大浦迁至猴嘴。民国二十四年(1935),火车也通到了猴嘴官坨,板浦场和邻近的其他场盐开始用火车向外运销,比起水运十分快捷。板浦场盐经火车外运,开了淮北各场乃至两淮盐区海盐经铁路外运的先河。解放后,猴嘴盐坨及其盐业铁路专用线的作用得以进一步拓展。1951年5月,猴嘴至徐圩盐场的运盐河整修工程竣工。徐圩盐场、台南盐场盐斤都可通过这条运盐河直达猴嘴盐坨,装上火车外运外销。正是这个猴嘴盐坨,正是这条运销板浦场等盐场海盐的铁路专用线,曾在1963年3月16日,给原板浦场盐民及整个淮北盐区的盐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记忆。这天,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长朱德元帅,乘坐专列到连云港市视察工作,列车在猴嘴坨地盐业专用线停靠,并接见了淮北盐场和盐区工委负责人安岳、匡裕悦。1965年,猴嘴铁路专用线集装盐斤使用上了自动计量器,使散装盐上火车有了计量。其后,机械化作业程度大幅提高, 1980年,又使用上了空气吸盐机从运盐船上将散装盐斤直接吸上坨地盐廪,同时拥有各类装卸盐皮带机100多台,另有相应配套数量的扒舱机、补包机、趸船、斗轮机、计量器等。较高程度机械化作业,使猴嘴盐坨成为“江苏盐都”,特别是盐业铁路专用线开通以来,共向各省发运原盐2000万吨,为国家建设,为连云港财政都作出过重大贡献。上世纪九十年代后,因连云港碱厂建成投产,淮北盐场的盐斤大部分由其购入,猴嘴坨地及盐业铁路专用线作用历史性地衰落。但在2008——2009年中,经过努力,国家铁道部批准,这条盐业铁路还扩充了九游会论坛的业务范围,由单一的盐运,而增加了粮食、煤炭、化肥、钢材、木材等11项物资转运,具有光荣历史的盐坨和盐业铁路专用线余辉仍在闪烁。

关联名人名事多者

板浦场千多年间,随海势变化而迁徙,随海退陆延而跟进,始终是离云台山最近的一处产盐所在。它见证了云台山与陆地的分合,也与云台山以峰地互衬、山水相映,成为名人登临的舞台、名事滋生的沃壤。

第一次淮盐技改成功于板浦场。《明史•食货志》说:“淮南之盐煎,淮北之盐晒。”那么淮盐晒制法何人何时所创?史料载:明初朐阳西海所人丁永“通商贾兼鱼盐”,成化三年(1467)31岁的他被官府任命为板浦盐业督办,主导了燃薪煮盐改变为池滩晒盐。当然,海盐史上池滩积卤、太阳晒制工艺,在金代就出现过这方面的点滴文字。《金史•食货志》载:大定二十三年(1184)曾在山东盐区发生一起日炙私盐案,而其时海州的独木场、板浦场、临洪场隶属于莒州盐司,是否可以推断淮北盐区也有灶民知晓或掌握了日晒海盐的技艺,但那时还没有被官府认可并推广。不管怎说,淮盐滩晒始于板浦场之结论,传说与史料合拍。

孙悟空一出山尝的第一口咸味是板浦盐。吴承恩创作于明嘉靖年间的名著《西游记》,第一回写孙悟空乘竹筏离开花果山去寻访神仙,被风吹到海边,看到了淘盐人。明时,与板浦场同样处于云台山麓的盐场还有一个徐渎场,孙悟空看到的是徐渎场灶民还是板浦场灶民呢?这个问题似乎无刨根究底之必要。但从当时板浦场之历史早于徐渎场,规模亦大之,特别是板浦场几经扩建,板浦镇成为淮北盐区最重要的集镇。吴承恩来云台山游历、采风、构思,大多应是落脚于板浦,正如清人黄申瑾所言:“登(云台)山者必宿板浦场市。”吴承恩可以一边构思,一边眺望板浦场盐田,他笔下的孙悟空竹筏也只能被风吹到板浦场。

板浦盐商养育成功著名经学大师和清末武状元。清乾隆、嘉庆年间,淮北盐都板浦出了一位经学大师凌廷堪(1755——1809),在古海州地面上极有名望。他的父亲凌文昌是板浦场盐商。传说凌廷堪长于论辩,精通古代礼制和乐律,且著作等身,饮食、礼仪、祭例、服饰、乐器、韵律等,诸多领域莫不探究,多有著述。特别是他嗜文嗜教而轻官,名著《镜花缘》作者李汝珍、《海州文献录》中称道的“淮海间无不知有二乔”的乔绍侨和乔绍傅、曾在海州盐运司运判邓鸣岗处教书育人的海州学界泰斗许乔林等,都曾是他的学生,或经常求教于他。清末光绪十八年(1892),海州人卞赓被光绪皇帝御笔亲点为武状元,被列入《中国状元谱》。武功高强者搏取武状元不足为奇,有人统计中国自唐至太平天国时(元朝未见有载)共有武状元301人,其中清朝共有109人(也有说是110人),但与板浦场盐有关的仅有卞赓1人,那就是他的父亲是清同治时期经营板浦场盐的大盐商,是板浦场盐使卞赓身强力壮且勇于搏击。

板浦盐使《镜花缘》滋味万千。清代《镜花缘》是部百回长篇小说,作者李汝珍(1763——1830)大致在清乾隆四十七年(1782)其兄李汝璜调任板浦场盐课司大使时同来板浦寓居,其时也是板浦场的黄金时期,板浦镇因板浦场及淮北其他盐场巨大盐产和丰厚盐利而繁荣兴旺,流淌的白银之光和光怪陆离的市井生活,加上云台山的幽谷深壑处处飘溢着神气仙雾,给年轻的李汝珍以无限遐想,历经35年终于完成巨著《镜花缘》。有人评价《镜花缘》与《西游记》、《封神榜》、《聊斋志异》同辉璀璨,神话色彩浓郁,充满浪漫幻想和扑朔迷离。如此说来,起始于板浦场进而推广于淮北各盐场的改煎为晒制盐工艺的成功,使板浦场及淮北各场创造的经济价值突飞猛进,地域文化也得以催化与滋润,文人雅士更文更雅,思维更加奇特,吴承恩、李汝珍虽时隔300多年,仍不比伯仲。

板浦盐酿汪氏醋滴滴酸醇。盐味咸,醋味酸,盐醋各领菜肴不同味域之千秋,岂知小有名气的灌云县板浦镇“汪恕有”牌滴醋一面世即与板浦场盐业不脱干系。康熙十四年(1675),“汪恕有”滴醋还只是小巷中不是所有人都知晓的作坊,是板浦场盐课司大使田种玉的启发和支持,汪醋老板才晓得广告宣传之重要,整修了位于板浦大寺巷内的自家作坊门面并挂起了“汪恕有”的招牌,从此生意更旺。生意场上真还就是这样,一个金点子可以旺销一个商品,可以搞活一个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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